那他就不想像个下贱的可笑玩意一样排，甚至畜牲都不如，至少猫都有自己专用的猫砂盆。

“方恪……别忍了。”

这是作为人最后的尊严。他愿意以自己的方式去赎罪，可是这个，他真的忍耐不了了。他不到。他不想。

“你的还债，难不是把自己赔给我吗？”方临昭抱着他，不去看方恪的表情，贴着他细白的颈:“你全都是我的，把你最狼狈最羞耻的一面展示给我看又能如何。让我看你排来的样，不住自己小的贱小狗。”

“我没让他们……前后都没有…没有的。”方恪委屈的呜咽，在可怖的排本能下，他格外的乖。

“我不到……方临昭，放过我吧……我，我不了，我不要你的隶。”方恪说话断断续续，但还是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疲惫，疼痛从未散去，接二连三的折辱凌似乎已经让他认命，意志像沾了的皂落在斜坡上，正在往不见底的地方去。

方临昭一阵目眩，甚至有些。他很想提起力去嘲讽方恪，骂他究竟对自己的境有没有认知，能不能别总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但他还是这样说了。

方恪腔里窒息一样的，方临昭脆吻上那两珠，用手起半的大家伙，锲而不舍的刺激会。

“你说什么?”方临昭脸煞白。

在怀里惊惧哭泣的人让方临昭心里成一片:“我知了，来就好了，很净的……。”方临昭此时心中并没有报复的快意，但是又有一迥异的刺。

“我不要这样的隶，我不到。”方恪已经绷到痉挛，他张时都觉到自己要呕来，他的被需求压迫着，氧气都要被细胞里挤。腹仿若通了电，而他要违背本能的住折磨自己的刑。这样的情况下他息都费力:“我不要你了，放我走……”

他往后退去，将方恪独自留在那。

被牙齿轻柔的噬咬，尖勾起金的环轻轻拉扯豆。

可他说不，镜中是仍在忍耐的方恪，粉白的因苦痛而扭曲的面颊，双臂被胶带捆在背后，纤腰翘，被百般蹂躏后的靡躯。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痉挛，又在意志力下绷。他居然有些被吓住了。他惊慌的瞥了表，已经超过了八分钟。

每一秒都是叫嚣着极限。

方恪自然的想起被践踏的时候，他的机能那时候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郑彬礼是后来看他快死了才改变了残方式，但不过是延续他的耻辱而已。

他的一圈都是的，被糙指腹轻柔。再次落敌手，方临昭专心刺激他带，转移他的注意力，把玩了双一会儿就把手伸到了下面的。

……我再也不反抗了……贱再也不反抗主人了，主人让贱去厕所好不好？”又一波凶猛便意袭来，的方恪忍不住求饶。他实在不想……失去这最后一尊严。

方恪耳朵嗡鸣，已经失去了血，腹的电已经蹿升到了脑，让他整个抖如筛糠。后已经现了濡，但他仍旧在忍耐着。

方临昭心颤了颤:“嗯，乖宝没跟他们。乖宝贝是好孩”“我只是好想要……里面好……呜……我，贱再也不敢勾引他们了。”

方临昭没有去看方恪的睛，因此不知里面有没有恨意。他怜的抚受苦了的可小脑袋，逗畏惧似的闭合起来的小孔。还有其下的，比主人乖多了的两个小球。

那时候无所谓忍不忍得住，他已地狱，有时候本不清楚自己上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他还比较清醒他还可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