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知那家伙凶残的，整个洪帮的人，凡是有地位的，不是成了他的人，就是成了死人。那一年死他手上的人过万呀！连十几岁刚来混的都不放过。”

陈晴天闲的没事，边吃烧烤，也竖着耳朵听了听。

“有，不放心。”

那人惊讶的叫到：“是你！陈晴天！”

他们那群人笑起来，笑得痛快，笑得猥琐，他再也坐不住了。

老板娘记了下来，让那个小伙去，老板娘好像和那桌客人相熟，又去聊了起来。

他转笑着说：“不，不了，老有事。”

他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啊！那你来混这么久，就没什么属下朋友之类的，给你开车，你不会混的这么惨吧！”

那几个人都算半个上的，也就收收保护费，打打架都不会血的。

他的脸有些白了，转看了一一个人独自在安静吃饭的陈明月。

“啊！老不是了啤酒吗？你不喝？”

“我不喝，开车。”

这么难啊！

这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停下，一个中年男人走下了车，老板娘连忙迎了上去。

他拍了拍那哥们的肩膀说：“各位先吃着，老有事先走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人要向前看。理谁不明白，可过去了的真的过去了吗？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了。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男人愉快的走向这餐桌，搭上了他的肩膀说：“别呀！来者是客，兄弟别急着走啊！”

“果，什么果都行。”

“就是！再怎么，有什么呀！还不是当年栋哥床上的情人，哈哈哈！”

男人的友情都是喝来的，没两瓶啤酒下肚，就能勾搭着称兄弟了。他们没有边际的聊啊聊的，从世界金危机，聊到了白菜涨价，后来不知真的聊到了B市，聊到了洪帮，聊到了他自己。

“诶呀！我这小店，哪有什么菜单呀！你要什么，这都有，你随便。”

他们不像陈晴天是站在整个旋涡的中心，只是在边缘，一缩手就能回去的那，不太懂还议论，说些有的没的，哪有陈晴天了解。

“那行吧！你喝什么，喝什么，老不。”

店里人不多，只有一桌客人四五个人，一个年轻人在不停的烤着，还有一个老板娘在招呼一桌的客人，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地上不知玩些什么。

心想：这有什么关系！以小月亮现在的地位，应该早就知这些了，再加上脑有问题应该不打。

他在隔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一两句，很快就相熟了，他们邀他一起，他就笑着了那个圈。

他带着陈明月在路上逛了半天，终于在一家小巷里找到了一个烧烤摊。

“切！怕啥呀！这是A市！他还能在这陪老喝酒啊！”

陈晴天了几个平时常吃的，和几瓶啤酒，这才醒起来今天是他请陈明月客，就问陈明月说：“小月亮，你要吃什么？”

“嗯。”

他找了个位置和陈明月坐下，老板娘情的迎上来，他问：“有菜单吗？”

“哎呀！别说了！这事谁还敢提呀！上都叫他陈阎王，谁敢惹呀！真是宁死不洪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