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贺元稠一愣，见卫绾真的是疼，当即便停了下来，他贴着卫绾的，虚心请教，“我不会，阿绾，你教我。”

声响。

被踢了的人闷声笑着，又缠缠绵绵地凑过来同卫绾索吻。

“睡吧，”贺元稠熄了蜡烛，“过几日我休沐，再带你去外玩玩。”

“卫公？”侍女跟着卫绾轻脚退了来，她见卫绾面上神不大对，不由得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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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便“坦诚相见”了，贺元稠情又克制地在卫绾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连卫绾的脚都不放过，吻得卫绾羞耻极了，忍不住抬脚踢他。

“是有些事，往后不必等我，你先休息便可。”贺元稠在卫绾额亲了一下，笑着，“今日送来的桂糕味好的，在哪里买的？”

卫绾神地盯着蜡烛芯，不知在想些什么，听见贺元稠的话，这才回过神来。

贺元稠早早备下了聘礼，挑好了日，拟完了婚书，只差宣布喜事，拜堂成亲，房烛。

贺元稠说，那事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行，他不想欺负了卫绾。

“那怎么今夜突然这样主动？”贺元稠嗓音染上几分笑意，“莫再撩拨我，我会忍不住的。”

卫绾怔了一下，沉默了一瞬后，才笑着：“好。”

两人除了外衣躺在床上闲聊了几句，氛围正好，卫绾也不好再提科考的事，怕煞风景。

卫绾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贺元稠也不是柳下惠，哪里能忍得了？当下便抱着卫绾成了一团。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火的威胁似的，抵在了卫绾的腰间。

“……没有。”卫绾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快平静。

“阿绾？”

想到贺元稠之前说的话，卫绾笑了笑，他看着贺元稠净的睛，：“那就不忍了。”

“这怎么能一样？你父亲只得你一个独，难你不打算留个后？……元稠，你要娶那个人，正君、小君，都随你，我不涉，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父亲这一脉不能断在你手里……”

卫绾回过神来，“我无事，你等一会儿再将这盘糕送给你家少爷吧……还有，别说我来过……”

贺元稠：“明日军营那边突然有事，休息不了了，我明日不回府，午膳和晚膳你便自己先用吧。”

“你去忙你的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了。”卫绾。

今夜贺元稠回来得晚，卫绾屋里却还亮着蜡烛。

从卫绾来到将军府后，两人亲亲抱抱过无数次，不该看的也早看过了，不该摸的也早摸过了，但就是没到最后一步。

……

“没什么，军营中有事？今夜回来得怎么晚。”卫绾问。

贺元稠微微惊讶，但没多想，他本能地吻住卫绾，从缓慢到激烈，而后又回归缠绵。

“怎么还没睡？”

黑暗中，边的人安安静静地躺着，就在贺元稠以为卫绾睡着了的时候，腰突然被对方抱住了。

“反正也差不了几日，我想早一些，成为你的正君。”卫绾贴着贺元稠的，小声。

而后，两的贴了上来，沿着脖颈一路向上。

“……贺家还有元律……”

“我知你喜那个人，可他不是坤泽，贺家不能无后，否则你让我百年之后如何去见你父亲？”

“是。”侍女应声。

贺元稠扣住卫绾伸自己衣摆的手，停了下来，他膛起伏着，着气，“怎么了，有心事？”

冷战了几日，贺元稠心中也不好受，卫绾今日来送糕给他，便是有和好的意思，贺元稠也不会傻到继续同卫绾僵着。

“啊……”卫绾吃痛地喊了一声，“等一下，你不用…不用那些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