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一时间我不知应该要嫉妒还是庆幸，终究是艾尼亚得到了伊路米隐藏颇的柔，在我铺垫了那么多以后，我的女儿终于征服了她的父亲。

因为我知反抗了就会死，保持顺从是我唯一活命的机会。同时，边所有的人都告诉我，这样的训练是必须的，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如果不能持下去，我就要被剥夺伊路米未婚妻的名称，最坏情况是被丢回行街自生自灭。

如果照伊路米的步调，艾尼亚将复刻一个我恢复记忆前，被控着、完全真空化的人生。

“我以为陪着她一起经历这些，至少可以让她不用那么害怕。”

一我的艾尼亚，也和奇犽一样，被伊路米教得再也不想回家了怎么办？

父母之，则为之计远。

理我都懂，但这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是我经历了那么多痛苦与折磨才生下来的唯一的，承载了我所有的好与温柔，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羁绊。

“你说的，我都知，但要我，要我就这么睁睁看着，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看着她哭成那个样还会想到你的小时候，是不是在行街里遭受过比这更痛苦的折磨。”

看着她哭，我的心如刀割。

“艾尼亚不一样，艾尼亚不会是继承人，所以家里对她的要求也不一样。”

伊路米此时和我鼻尖贴着鼻尖，温的呼在彼此间换，睛里都只有对方的半张脸。但说实话，即便如此我也是想说不太相信的。毕竟前车之鉴现在还在天空经济塔里和小杰一起玩得乐不思蜀，万

“没错，艾尼亚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要我们在她还小的时候过滤掉她不改知的东西，她的心就不会为那些肤浅的快乐而动摇。”

可如果照我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去学文化，学艺术，学运动，去过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被鼓励与赞包围着，艾尼亚会成长为一个自信丽快乐的孩。

“那艾比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会接受呢？明明记忆一片空白，为什么从来没有想到过反抗呢？”

究竟什么样才是真正为一个孩好？

我知，我当然知啊！

不是白又怎样，没准就能在艾尼亚的上打破这个限制呢？

“但是艾比，先不要哭了，你看着我。”伊路米双手捧着我的，“艾尼亚生在揍敌客家，能够继承你和我的质，是她的幸运，但这份幸运不能保证她一辈平安。”

伊路米见我一直没有动静，地把我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和他面对面。可恨他的睛连光都反不来，否则我至少可以整理一下自己凌的样。

我的泪停不下来了，这不是我认识的伊路米会说来的话。他应该是残暴的，冷酷的，让人仰望礼拜的，不为任何人所动的……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这样柔的一面？让我知原来你的是可以因为一个人改变的，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

如果 这是必须要付的代价，艾尼亚……

“艾比，你相信我吗？”

“她的每一次训练都会有人陪着她一起，不是你还是我，一起承担痛苦，让她逐渐习惯这一切，相信这才是生活应该的样。”

“难这样她就会开心地接受上所有的疼痛？”

“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所有人都告诉我这是对的。”我闭上，放弃治疗了。

泪又止不住地往下，伊路米用大拇指很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替我拭，直到我自己渐渐止住泣。

自从艾尼亚生以来，我为了不被激素束缚住，不想重蹈基裘妈妈的覆辙，为了保持自己还能去寻找自我的动力，一直不敢太过亲近她。可现在似乎全都反噬回来了。但现在看来，我不能一直留在艾尼亚旁边，如果从小接受训练就是对她最好的那条路，那我不能成为她这条路上的阻碍。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我决定把艾尼亚给伊路米，照继承人的标准，既然要经历磨难，那就要想办法去获得最多的收获。

“我以为我可以的……”

好可怕……

断断续续的哭诉，把陷安眠的艾尼亚吵得翻了个，嘴里不知嘟囔了写什么，已经被迟来的母控制住的我现在看她怎么看都得不行。

“阿奇，阿奇现在还不想回家，我害怕艾尼亚理解不了你的苦心，以后也变得不想回家了怎么办？”

然后被揍敌客的仇家抓到，把她拆成一块一块的送回来复仇。

继承我的质就代表恢复能力，继承了伊路米的质就代表耐药，忍痛能力好。我们两者结合就意味着如果被对手抓住折辱，艾尼亚连昏过去的机会都没有，还会因为恢复能力，经历小艾比曾经遭受过的反复毒打。

“我真的以为我可以的！”

“可是，伊路米，可是她一哭，就是在拿刀剜我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