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兴得已经把未来十年的小裙都订好了，毕竟这可是揍敌客三代以来第一个女孩，还没生下来我已经要开始担心会不会把她坏了。”

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抛弃自己的过往，假装构成自己人格的经历从来不存在，而去全心地接受另一人生呢？

“孩很好，很乖，就是给她的妈妈增加负担了。”

“艾比，醒了吗？”

在伊路米的提醒下，一些朦胧的片段浮现在我前，梦境的主角都是我，但我却看不清自己了些什么，只剩下一些烈的情在我的灵魂哭泣。这是无法及的疼痛，只是投去窥视的一瞥就足以让我的眶溢泪。

“是呢，已经长大到可以辨别别的程度了，上次检查的时候医生就憋不住了。”

“这一次我睡了多久？”

“艾比还记得自己在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梦吗？我守着你的时候经常会听到你说一些梦话。”伊路米将手覆盖在了我的手掌上，比我的温让我觉得倍温。

“很久哟，有一个月呢。”

*****

伊路米的话给了我一个下一步行动的方向，让我暂时从那如在海底不断下坠的黑暗孤独中离来。

没错，我现在已经知这致繁复的风格叫洛克风了。即使是注镇定剂制昏迷的时间里，我的脑里一直打架的两声音也从未停歇。最多只是给了我一时间缓冲，让我略有心力，在伊路米面前展现我的演技巅峰。

好累，手指都无法抬起，好舒服，有人在抚摸我的，是伊路米吗？他任务回来了吗？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好想他。忍不住在他的手掌下蹭了蹭，可能是觉到了我的眷恋，耳旁传来一声轻笑。眨了几次睛，才终于重新聚焦在靠得很近的一张脸上。

“想要吃什么东西吗？还是想先洗漱一下？”

我觉自己里的念量明显减少了很多，而腹育的那个小生命似乎在我昏迷不行的这段时间里仍然有好好的成长，不知是不是应到了我的思绪，小家伙伸了小拳在我的肚上显现了一个凸起。

“伊路米？怎么了？你不过来摸摸她吗？”

为什么我会这么悲伤，我现在不是已经很幸福了吗？

“小伊，你回来了……”

“真的吗，太开心了，妈妈是不是兴坏了。”

的。”

“怎么这么久……孩呢？孩有没有事？”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到时候又痛了。”

我笑着低下抚上了那个小突起，小家伙开心地和我互动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受到肚里的胎动，如此直观地会到一个生命在自己的里长大是如此奇妙。只是用区区我的血供养，就可以收获一个天然我的孩，真是太划算的买卖了。这喜悦直接冲刷掉了我的疲倦，我觉自己现在兴奋无比。

“她？这是个小姑娘？”

“我想先洗个澡。”

“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

“诶，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有梦，还是一个很长的梦……”

氤氲的汽让浴室里变得温，我摊开四肢浸泡在浴缸里，受着微的将自己包围的舒适。终于回到了只有一个人的环境里，我瞪着镶嵌着洛克风格瓷砖的浴室棚发呆。

但我发现伊路米一直在盯着我看，是因为我睡太久了，怕我有什么后遗症吗？

伊路米凑过来，伸去了我脸上落的泪，但我还沉浸在那如无底渊般的悲伤中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