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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时隐时现,秦箫轻声道:不要忍,杨真,给我。
年轻人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无法自拔,他小声哼哼着,憋得眼圈通红,口水从半张的嘴里淌出来,一路蜿蜒到下巴,显得淫蕩又可怜。渐渐的,他的鼻尖也红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杨真,你再不听话,我要生气了。秦箫绷紧身体,右手在他坚实的小腹上不停地往下捋,左手轻轻揉压契合处,强行削弱他的意志力。
可惜杨真依然不放,虽然他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秦箫扼住他的颈动脉,伏在他耳边轻轻低语: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样吗?天天撩我,真贱,嗯?杨真你贱不贱?回答我,贱不贱?
她声音温柔而平缓,仿佛说着动人的情话,杨真微微睁大眼睛,目光呆且空,秦箫干脆吹起了小口哨,轻飘飘,软绵绵。
杨真再也捱不住,长长嗯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僵住,一颤一颤地放掉了。
秦箫深深呼吸,搂紧杨真的脖子,毫不吝啬地夸奖他:杨真你真棒,继续
杨真从来没这么快过,他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睛红得像大兔子,头抵在女人的肩上,绝望地低喃:秦箫太、太坏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莞尔:我哪里坏?
哪里都坏呜天天踹我给你捏腿还不让我睡觉给你偷吃的
秦箫支起身看向他,杨真的眼睛里一片混乱,她观察着,引导他:为什么要捏腿?
抽筋你怀孕、老抽筋杨真精神恍惚,半夜我给你捏腿偷零食
秦箫凝神思忖,杨真9岁的时候她是21,后来是23岁怀的孕,他说的这些怎么可能呢?时间完全对不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而且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继续问。
Simpson,it hurtsfive meplease,stop
杨真忽然开始说英文,秦箫莫名其妙,只好耐着性子问:Simpson是谁?你哪里疼?
headheadache杨真呜咽着,像个委屈的孩子,killkill me
秦箫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吻了几下唇,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疼了,乖,不疼了,都过去了
年轻人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秦箫扶着他的肩继续挺腰索取,为了加快效率,她用手指和舌头在他身上到处试探,寻找薄弱点。
她还真找到了,这家伙的弱点居然是喉结,一舔到喉结就会发抖,还抖得不行,就跟小狗似的呜呜求饶,但秦箫不吃软,他越这样她越粗暴。
她毫不怜惜地咬他喉结,把脖子中间磨得发红,杨真实在熬不住,哭哑着嗓子又一次给她了。
秦箫求你求你第三次之后,他快要疯掉了。
嗯,继续。秦箫笑着,求我,哭着求,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可惜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喘着气,眼通红,鼻子也通红,沉湎在极度的敏感之中,一丁点刺激都叫他欲罢不能。
秦箫一次一次地压榨,直到他的身体透支,再也没法反应才罢手,时间已经浪费不少,她没有清理,直接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