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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一瞬。
啊!!!!男人痛苦的尖叫让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
林悦捂住嘴,惊恐地看着男人那扭曲变形的腿。刚刚欺辱她的人此刻冷汗涔涔,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腿在地上翻滚着,光是那尖锐的哀嚎声就叫人汗毛直立。
二爷捂住她的耳,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立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嘘,安静些,你吓到我的娃娃了。
男人依旧哀嚎着,被骤然打断腿的疼痛让他暂时忘却对二爷的恐惧。
章鹤再次丢了个眼神,无情地嘱咐到让他闭嘴。
原本以为大汉会找个什么东西堵住阿明的嘴,却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泛黄的纸,在场的所有人更是脸色巨变。
人群中又站出来两个人,他们把躺在地上哀嚎不断的阿明强硬拖起,快要痛晕过去的阿明终于看清楚了那大汉手中的皮纸,面无血色地瘸着腿往后缩着不要,不要,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唔、唔
第一张皮纸已经蒙上了他的脸。
林悦从来没想过只出现在电视剧中的酷刑会在现实中上演,她紧闭着眼,死死地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那人受刑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被贴了皮纸的阿明张牙舞爪着,如溺水之人挣扎着想要活命。
阿明愿意说了吗?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是。阿明模糊的声音从皮纸下传来。
章鹤动了动手指。
一张喷了水的皮纸再次覆上。
唔、唔这回阿明连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阿明愿意说了吗?章鹤再次提问。
阿明猛烈地摇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依然用行动为自己辩解着。
桑皮纸又加了一张。
这回,阿明五指成爪抓挠着空气,手腕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这回,他终于点头了。
章鹤示意人把桑皮纸揭下,松开对他的钳制。
阿明如融化般软瘫在地。
他猛喘了几口气,涕泪横流地匍匐着,爬到章鹤面前,磕头忏悔。
二爷,我说,我说,我错了,是我错了。
你错在哪了?章鹤高高在上地端坐着,温和地笑着问他。
我、我不该贪心,先前那批货不、不是被条子搜走的,是、是我,是T市那边有人开高价说想和我合作,说卖出去后的钱再分我三成,我、我就一时糊涂但是二爷,二爷,我真的不是条子的人,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二爷,二爷,您饶了我,二爷
章鹤笑意不变,抬起手,挥了挥。
刚刚贴加官的几个大汉立刻捉起阿明的脚将他拖了出去。
二爷,我错了,求您原谅我,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二爷阿明五指抓地,折裂的指甲和磨破的指腹留下了惨怖的血痕,凄厉的求饶逐渐远去。
所有人都知道,阿明活不下来了。
林悦终于忍受不了,一把推开章鹤,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床脚,发出剧烈的干呕声。
可惜,从韩锋离开到现在,她光是抵抗男人们的不怀好意就已经筋疲力尽,又哪有机会去吃东西,连滴水都未进。此刻,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干呕着。
章鹤走过来,蹲在她的身旁,从口袋掏出一张洁净的手帕,帮她擦了擦被唾液沾湿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