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听见他的话，机械地扭过去看窗外，果然一明月就远远地挂在天上。她暗暗地笑了下。

“看着我，我要你记住我，我唐佑是怎么对你起反应的，是怎么你的，让你舒服的。”

“那个孩，从到尾都是个错误，即使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会迎他，你不要妄想我会给你生孩，你永远都别想。”

“嘶，别咬。”唐佑用拇指蹭了蹭她通红的嘴，然后又是低一个毫不留情地吻。她被吻得几乎快窒息，唐佑狠狠地掐着她，睛里像是要火一样。

“你猜这些年，每天晚上我是怎么过来的？”唐佑侧过脸去咬她耳朵，她又闷闷地哼了一声。

“如果当年那个孩生下来，该有多好。”唐佑突然盯着她的脸，愣怔地自言自语。

唐思难得这样气，只有提及到孩的时候，她才像被踩到尾一样。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她即使恨极了唐佑，恨极了唐家所有隐瞒她把她当成傻的人，可她不恨那个还没来得及世的生命。他上着她的血，也有唐佑的血。

唐思冷冷地盯着他，突然一个张嘴，唐佑修长的手指被她死死咬在嘴里。唐佑有些生气，但他下一秒却不受控制地笑声。他们的，从来都像一场博弈，即使本不足以称为势均力敌，但她仍然会用尽全的力气反击。

她明白，她前的唐佑，远不是三年前的唐佑。她顾不上唐佑的袭击，只能暗暗用劲，唐佑果然松开她。

他仿若有用不完的力气，把这三年对她的执念都化为发在她上的力，仿佛把她撞散，她就能从此成为他的一分。一泡接着一泡一样的播撒在土壤里，唐思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只能听之任之，睛迷蒙地盯着那明月。

贯穿了，她想低下，却被唐佑一把摁下去，他掐着她的脖，让她盯着自己。

几乎暴的事过后，两个人一同躺在柔的大床里息。唐思睛瞪的大大的，盯着天板。那块天板上的瓷砖是她从前求着父亲换掉的，就因为之前那块她看着总是心慌，睡不着。

唐佑死死地摁住她的肩膀，最后几下他像是下了死心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样，毫不留情地与贯穿，唐思前都是一片又一片的空白，她张着嘴呼着不多的空气，咙里完全发不一个音节。

此时的唐佑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后背，又从后转到前面来，就像是正在对一件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地，从她的肩膀，顺着脖一路向上。她不敢息，也不敢睁去看他，她只祈求能快一，再快一。

快西沉吧，快快落下吧。

“给我生个孩，好不好？”

“夹好了，不怀上孩，你就别想离开，我一定让你怀上我唐佑的孩。”

如今还是在这个宅里，对着这块她曾经最喜的天板，她依旧还是难以眠。她后的男人，曾经扎在她骨骼血里的男人，此时正抱着她，他的鼻就抵在她光的后背上息。

“今晚月很。”

唐思有一瞬间有些愣住了，她嘴上的力度有些松，唐佑便一把住她的下，狠厉地不带一丝犹豫地吻上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两个人不分彼此，就像两只气急败坏的猛兽。她心底最晦暗的东西像是被唐佑撬开一个角，不过很快她就咬咬牙又关上。

那毕竟是他们的孩。

“是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