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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淋浴间,撑住她连站都站不直的身子,用浴巾把她擦干。
好热。她不满的抗议,半举起软绵绵的手想推开他。
妳冷得像冰。他明知她根本意识不清,还是忍不住回嘴。
呜。她整个身体又开始往下滑。
他丢下浴巾抱起她到卧室床上坐好。
白明月躺下开始痛苦的卷曲身体,拉扯身上仅有的衣物。
他拉起她,阻止她继续用湿答答的内衣弄湿床单。
他让她坐在床沿他铺好的毛巾上,解开她的内衣。
拜托。白明月破碎的声音在弯下腰的他耳边说。
沙尔汶充耳不闻,拉她站起来靠在他身上,褪下她底裤。
白明月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他不会趁人之危。
拜托。这次伴随呻吟。
听着。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是做什么。沙尔汶低声安慰她。
她软软的伏在他身上。
嗯。
这绝不是听懂的回应。
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四柱床帘幕。
走过白色纱帘,白明月迷惑的看着周遭。
石砌的墙和古代才会有的木盘、石椅、木椅布置在房间里。
似曾相似的场景,令她感到困惑。
外面传来马匹低吼的声音。
她跑到窗边一看,下方有装饰着类似玫瑰金颜色饰品的马匹冲进大门,马鞍上跳下一个男人,他把缰绳丢给迎上来的人,马就随着拉着缰绳的人缓缓步进种满植物园子旁的马厩。
而站在园子里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身上穿着好似电影里演员穿的、贵气十足罗马式战袍,也闪耀着和马匹相同的玫瑰金色,抬起头对着她笑。
她不记得认识这个男人。
她疑惑的看向四周,绿色平原的远处有个海湾和一座山。
突然,她懂了,她在沙尔汶那幅情色图画里看过这地方。
她匆匆转过身,找到类似梳妆台的地方,抛光当成镜子的玫瑰金色铜镜。
不,那不是白明月。
她不是白明月!
沙尔汶看着沉睡着的白明月。
她醒来之后的反应他不想知道。
他忍不住自己的生理冲动。
阻止自己继续思考,很快翻身离开温暖的床和她,起身着装。
他用毛毯将她包好,轻轻抱起她。
白明月逐渐醒来,她首先意识到下巴下方毛毛的毯子裹着身体。
然后她意识到门正被敲着。
惨啦。她看一眼床头柜上旅馆电子钟,意识到离集合时间只有十分钟。
跟平常一样下床,却发现腿软得不寻常,头也有些痛。
看向私人飞机的窗外,白明月好奇接下来巴黎时装周王妃还是会继续配合杂志总社安排跑秀场,毕竟在伦敦已经开始嫌累。
王妃已经先到巴黎,据说和其夫有私人行程,而剩下的随从还是多到要用大型客机当私人飞机用。
她昨夜好像做了两个奇怪的梦,只记得片段。
先是在夜店身体不适,最后遇到沙尔汶,却在自己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