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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到新的落脚处,沙尔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白明月坐在床边,沙尔汶躺在上面。
都出去吧。医生看了眼白明月,转身对撒蓝说。
我会奉劝妳别骗他。客厅里撒蓝坐在沙发上告诉白明月。
他不觉得需要多问白明月的来历。
沙尔汶会让她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应该是很清楚她的背景。
身为工作伙伴,就算是好友兼亲戚他也无意多管堂兄的私人生活。
现在不是时候谈这个。
妳。好脾气的撒蓝不敢相信这女人分明是骗子还纠正他。
我是被他绑架来的。
那妳可以走了,我也不认同他这种行为。撒蓝被惹火不客气起来。
让我照顾他。
为什么?撒蓝狐疑。
毕竟他救了我的命。在我来自的文化里我必须回报。
撒蓝无语,他不清楚她的文化,所以不想表现出不尊重。
或许沙尔汶希望她留下来,毕竟他把人家整个行李都搬到他自己的房间。
妳不要认为可以就这样留在他身旁,太多女人试过。
等他醒来我就会走。
妳最好遵守承诺。
沙尔汶绑架人家,最好是她自己走出去,免得落人话柄。
反正如果沙尔汶想要的话,这女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出来。
医生在这时走出房间:我需要人帮忙。
在这里等着。撒蓝阻止想上前的明月。
他不信任她,他提醒自己要整晚让守卫守在门边,而且只要她在里面单独和昏迷的沙尔汶一起,卧室门不可以关上。
白明月偷偷跟在后面透过即将关上的门缝看到平躺在床上的沙尔汶被翻过身,见他背后赫然染血。
她想起他大概是在一团混乱里低下身体保护她并且要她沿着墙溜走的时候受伤。
两个大男人最后让沙尔汶伏在床上,医生从随身携带的医生包里拿出剪刀剪开沙尔汶的上衣,一边不知道交代什么,站在床边的撒蓝点点头,走出门外关上门。
撒蓝看了好奇的探看房内的白明月一眼:走吧,月亮小姐。
去哪?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去吃饭。妳的名字是沙尔汶的侍卫告诉我的,听说沙尔汶是这样叫妳的。
不,我。
我没有要赶妳走。我这人说话算话,妳今晚要留下我不会阻止妳。但是妳要彻夜照顾他的话,总该吃点东西。医生和侍卫会看照他。
她原本以为只是在饭店里随便吃个东西,没想到被带到一家接近超大商场喷水池的餐厅,旁边布满了人潮。
想必是故意的,不希望她可以太早回到房间。
眼前的男人和沙尔汶有点神似,但是比较年轻,不过装出强硬的眼神中缺乏沙尔汶的杀气,有着更多的温文儒雅。
说说妳自己的事吧。男人跟侍者点完菜,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
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只是在表达友善。
噢。
这样好了,我先自我介绍吧,我是撒蓝,和沙尔汶既是亲戚也是工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