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犹豫了下：“姑娘财大气，要是您到时候找个人买她，老……”

老鸨圆妈将人领屋里验了后，不大乐意的摇：“也不知被男人倒腾过多少回，松成这样，去下三院等着领活吧……”

圆妈也不想跟她抬杠，只杵着五三层的下撅嘴不言语。

老鸨给谢籽怡支招，“小燕未过，这还算齐整，有那些个小公不懂人事的，搁里面放团沾鸽血的棉，也能充一回儿。”

莅日，亲自把人带到自己开的第一家馆“玉阁”里。

小燕嗫嚅的哭：“姑娘莫恼，要不……”

“这么着，圆妈，看你不服，咱俩打个赌，小燕初夜要卖不上上品儿价，我让一给你，要是卖了，你让一给我。”

“怎么着，这一半的，我跟你计较过吗，楼里营收什么的，本姑娘给你细算过吗？”

“既然能充儿，”谢籽怡打断小燕，朝圆妈笑眯眯的飞：“那就该充的彻底儿，我们小燕脸又不赖。”

谢籽怡平时不馆事务，只专心分钱上，她向来把这小姑娘当财神爷供，财神爷说这是“上上”，她随奉迎两句便是，客人肯上上钱才算数。

小燕再不懂，也只下三院必定不是好去，全然忘了自己当初张开被玩时何等乐，只心中恨透了李铁曾对她的那些事，泪又开始吧嗒吧嗒掉。

报答您。”

圆妈被她一惊一乍的样整的直摇，“多中下！”

“那怎么行？”本来在靠椅上的谢籽怡陡然间坐正。

虽不知正主是谁，但她可不敢轻易招惹，当财神爷供着还来不及。

“既然姑娘说了，那试试吧！”

圆妈也不是不识相的，这馆能在旧山开的顺风顺，没官府跟地面痞找茬，全赖谢籽怡后背景。

圆妈略有心虚的打呵呵，自己偷梁换的事确实不地，给懂行的客观知，不是砸招牌吗？

“我说是上上，人这长相多有异域风情，你楼里那些个小家碧玉的，还没这个底呢。”

谢籽怡：“不能吧，小姑娘才十七，又又灵的，你张罗让人多挣几个银，早回家。”

谢籽怡自己是个没节的，听她这么要求，犯不着跟钱过不去，自然别扭几句，便同意了。

小燕娘是个无脑碎嘴，向来家丑外扬，什么都往外说，自与李铁之事被家中知晓，她在村里已脸面全无，回去也只会被当失了贞的下作婊，倒不如自甘堕落。

圆妈讪笑几下，心说您是没细算过，阁里的账房不是你安排的吗，下里面个个事的都吃着，为了挣钱，谁也是卯足劲，赚了钱，大还不是你分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