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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呀,那你身边全是男人吧?
闻予叫哥哥时都没什么好事,贺槐不动声色地嗯了声。
你们男人和男人之间会不会交换性经历啊?
会不会?
自然是会的。
训练枯燥,男人们就靠天南海北吹吹水找点乐子。男人嘛,可说的无非就是那些,绕来绕去还是会绕到女人身上。
有过几个女人。
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翘,床上有多会叫。
说来说去无非是这些。
贺槐不曾参与他们的讨论,但耳濡目染也听了不少。
说呀。闻予戳戳他的手臂催促道。
会。
你也会呀?
不会。贺槐答。
闻予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语气,我就说嘛,你这种床上一句荤话都不讲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分享床事。
你想要我把你人美,身材好贺槐顿了下,省去一个词没说,说给别人听?
闻予拍了他一下,不准!
闻予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了,入睡前没忘了告诉贺槐她的新想法,你今天买的蛇果没吃
贺槐揣测着她的想法,我现在洗给你吃?
什么啊,闻予嗔怪,明天你切一切塞进我那里好不好。
好不好呀?闻予摇晃他的手臂。
贺槐从最初的震惊中冷静下来,立马拒绝,不好,不可以。
为什么?
贺槐忍了又忍,那里是可以随便放东西的么?你少想些奇怪的事。
你怕我吃不进去啊?闻予说,你那么粗那么长一根我都吃进去了。
贺槐正想搜索点放入异物取不出来的新闻给她看,听她这么说,真是既无奈又好笑,少巧言令色,也别想着自己放进去,取不出来有你哭的。
怎么会取不出来呀,你把我插高潮我就会喷出来呀。
贺槐头疼,揉了一把她的臀肉,威胁道,今天是不是还没够?
闻予翻了个白眼,老古板,不玩就不玩。
过了会,贺槐淡淡问,你和谁玩过这种。
没有呀,闻予答道,我听应诗说的,她说她塞樱桃进去,然后特别刺激。我也想试试嘛。
贺槐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然后教育她,你别和别人交流这些好吧。
闻予无语,你以为谁都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