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可以！

当然可以呀！

顾瑶轻咬着唇，嘴角含笑，步履轻盈如柳絮飞舞，向前奔去，张开双臂，尽身投入江月怀中。她感受着怀抱的温暖柔软，如同春风拂面，温润如玉，令人心神俱安。

江月将她揽入怀中。

她五官柔美，宛若丹青描绘，眉目之间尽显温柔。江月素来擅琴，指尖略带薄茧，轻柔地拨弄顾瑶的鬓发，露出她光洁如玉的额头。

江月微微侧目，凝神专注，眼睫低垂。

顾瑶用余光注意到了江月的视线，脸上开始发烫，又有些忐忑。她悄悄地把脸靠向了江月的胸口，被温香包裹着，分外安心。

江月柔声道：“你是朝云的孩子，对么？”

顾瑶嗯嗯地点了点头，抬起乌溜溜的眼睛，从江月的怀里偷瞥着她。

江月忍俊不禁，轻抚着顾瑶的头顶，温声道：“我自幼便被卖入青楼，幸得朝云姐姐一直庇护，才未曾吃什么苦头。”

她说着，似是陷入了往昔的回忆，目光中透出一丝怀念，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温柔。

顾瑶被她的温柔所激励，鼓起勇气问道：“那你知道我娘现在在哪里么？”

江月闻言一怔，惊讶地说道：“她已经多年未与我们联系——新皇登基，她以后，就是大周最尊贵的女人了。”

“不是的！”顾瑶不解她为何在此时隐瞒，急切地说道，“可是，我娘不也是白娘子吗？”

江月沉默了，未发一言。

此时，空气仿佛凝滞，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封闭的船舱中轻微地回荡。顾瑶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紧张地看着江月，希望寻得一丝答案。

江月的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权衡思量。

最终，她轻声说：“脱掉衣服。”

顾瑶猛然一个激灵，差点撞到江月的额头。她尴尬地啊了一声，默默地从怀里退出来，手足无措地捂住胸口。

江月不再多言，伸手扯住顾瑶的腰带，力道带着少见的蛮横，神态严肃地剥起了顾瑶的衣衫。

顾瑶感受到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移，脸颊顿时绯红，低头不敢直视，眼观鼻，鼻观心，不一会儿便只剩下了那几乎透明的内衫。

江月停下动作，站在顾瑶身边，仔仔细细地查看她的躯体。

“江、江月姐姐……我、瑶瑶好冷呀……”

顾瑶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闻言，江月眼神中的肃然消减了几分。

她温声细语地说道：“忍一忍，马上就好。”她的目光如水，扫过顾瑶的肌肤，神色专注，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

隔着蚕丝内衫，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顾瑶的肌肤，仿佛在寻找某种隐藏的印记。

顾瑶的心中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既有些许期待，又带着几分羞涩。她静静地站立，任由江月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感受着那种既陌生又温暖的触感。

这可真是、这可真是——！

顾瑶心中暗暗期待，简直快要笑开花了。

但她依然故作羞涩和懵懂，从鼻息间喘出甜甜的、短促的娇吟声。

江月却中止了动作。

又是一阵缄默，她出声道：“怎么只有衔尾蛇？你没有……朱雀纹身吗？”

朱雀纹身？

顾丹身上的纹身？

顾瑶不明所以地问：“我、我应该有吗？这个纹身，有什么用意吗？”

江月替顾瑶将衣服穿了回去，随后重新坐在了蒲团上。她示意顾瑶坐到自己身边，轻撩颈间的发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