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手指微僵，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转看老板，“能个我……和我娘吗？”

“别想了。”林珩依旧不大理解她的想法，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突兀，他转移了话题，“会没事的，大晋会被庇佑的。”

“老板！来个兔！”

“……”

“臭豆腐？”林珩踉跄着步，跟着她一步步走去。

林珩面上淡定，但内心却带着些小慌张。

鬼使神差般，程慕清抬了抬手指，加了两个糖人之间的拥抱。

“吃我的。”林珩将手中的糖人放在她嘴边。

他不会觉得，自己馋他吧？

温柔的光穿越树梢，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笑容衬得格外温柔。

“没事吧？”林珩单手扶住她，将她带到一旁的路边。

林珩抬看她，一眨不眨的。

糖人通焦糖，虽然与二人不像，却有几分神似。

“没事~”程慕清抓着他的衣袖，“走啊~城东的臭豆腐也是一绝！”

程慕清轻轻咬下一，细细咀嚼。

“还不错，就是太甜了。”程慕清摆摆手，“扔了吧。”嘴里说着扔，但她双却似是被黏在糖人上了般，久久无法挪动。

不知是不是程慕清的错觉，她觉得，两个糖人像是在拥抱对方。

“如果大坝不好，挡不住。汛期来临，便会发洪灾。”程慕清说，“天灾无法抵挡，洪会淹了百姓的田，也会伤了百姓的命。”

臭豆腐，顾名思义，就是滂臭的豆腐……

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因这一句话，瞬间又开始别扭了。

“好吃吗？”林珩满期待。

“嗯。”林珩手腕一斜，他手中的女糖人也与她手中的男糖人碰到了一。

他这行许多年，很快便好了两个糖人。

程慕清了嘴，“那我不客气了？”

“嗯……”程慕清了嘴，“喜吃。”

林珩接过，将其中的男糖人递给程慕清。

那方老板也注意到二人之间的气压了些问题，为避免惹祸上，他低着，开始认认真真起糖人。

程慕清双手着木，笑了笑，“还像你。”

有人走来，将程慕清挤到一边，嘴里还不忘嘟囔着，“要亲回家亲，别挡路啊……”

“怎么了？”发现程慕清一直盯着自己，林珩也有些不自在，有被抓包的觉。

林珩神有些迷茫，“为什么不能活？”

“没事啊！”程慕清一笑，甩了甩手中的糖人，“就是可惜这个糖人了。”

两人在街上行走，走到一买糖人的摊前。

程慕清扑到林珩怀中，连带着手中的糖人也沾到了林珩上。

但林珩却咬了嘴，表情更复杂了。

那群可怜人。

林珩跟着程慕清来到城东，脚步从一开始的轻松到

糖人支离破碎，没了睛和鼻。

他看糖人看的怎么那般专注？程慕清心中默默糙，又咳了两声，希望引起林珩的注意。

“阿清。”林珩指着兔造型的糖人，“喜吗？”

“呵~”程慕清看向他，无奈的扯了扯。

他现在还没跟程慕清挑破那层窗纸。倒也不是他不想挑破，而是一直不敢确定她对自己的心思。

“嗯。”林珩眯起了。

说着，他咬下糖人，“还好……不是很甜……”

怎么和画本上的，有些不一样？

他常年独，对于人世间的，还在探索阶段。

“公。”

“哈哈~当然了！”买糖人的老板笑哈哈的，“二位是新婚夫妻吧？还忸怩着呢？唉~多相相就好了，两人别不好意思……尤其是你，男当更主动。”说着，他朝林珩挤眉起来。

老板将两个糖人递给林珩。

程慕清大脑迅速转动。

他刚刚咬的，是自己刚咬下的地方吗？

总觉得，她对自己好，就是因为同命相连的羁绊。

程慕清眨着睛，角忍不住向上翘起。

他不会看自己对他的心意了吧？程慕清脊背忍不住直，又想起前几日给他的画本。

林珩这边还在纠结，程慕清那方却睁着亮闪闪的睛，盯着林珩的侧颜。

“不……”林珩顿了顿，“钱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