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姑娘，你不懂.”老板压低声音，“着赌坊为了栓住人，就喜给你甜，收拾你一顿。哪个赌徒去，想着的，都是赢钱。可玩来玩去，不还是被玩去了。想给你丈夫戒这个……难啊。”

“姑娘一直往那看什么啊？”老板笑，“是不是家里男人老去？”

城中闹的赌坊通常与青楼开在一，两地皆是一副万人空巷的场景。一面夜夜笙歌，一面夜夜呦呵。

程慕清走过弯弯绕绕，踏赌坊。她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一时竟也不知往哪个方向走。

“等会儿你带几个人去暗巷找我。”程慕清说着，继续往那方向走。

程慕清挑眉，嗅了嗅，只闻到了一劣质的木香，“这也不是檀木啊？老板你买东西怎么骗人呢？”

不知他们唠了什么，两个小厮面上有些严肃。而就在两方僵持之下，阿风上前，嬉笑脸说了几番话。涉了许久，方才被去。

他们赌坊什么？程慕清随便找了个小摊蹲下，伸手随机拿起地上的发簪。

“姑娘好力，这发簪是上好的檀香木而制，你好好闻闻，上面还有香味呢。”蹲在对面的女妇人积极介绍自家东西。

是有的，跟了几日后便撤了。”卖包的金鹰卫说，“最近太殿下那缺人，金鹰司过去了不少。”

沿途，她还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小摊。城中大多都会支起棚，这里却只是将布放在地方充当桌。

那没有规矩的黑赌坊最喜开在偏僻之地，此鱼龙混杂，很是不安全。

“这赌坊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程慕清面上忿忿。

“哦……”程慕清挑眉，睛有意无意的瞥向赌坊。

“是啊……”程慕清叹气，“也不知这赌坊有什么好，老往那去。”

在此基础，程慕清寻了个声音最大的方向走。

“檀木香……”程慕清想了想，没将檀木香的香味说，她一笑，两行白牙，“老板，我是第一次来这，你可别骗我。我可是听外人说，这檀木香闻着可是一幽香……你这闻着就是木味啊。”

“这赌坊可还有后门？”程慕清突然问到。

“活该，谁让他不住自己的，全输了才好！”程慕清义愤填膺的说着。

“赌博嘛，都上瘾。”老板摇摇，“你不知，这几天这赌坊好像来了个公哥，天天都能听见赌坊的闹腾声。那公哥不知哪来的瘾，大半夜还拉着人家玩。最后自己输了一p……”说着，她嘿嘿笑了。

“谁都知，但谁能抵住诱惑呢？”老板笑着，又拿起其他发簪，“男人玩男人的，咱女人最重要的是漂漂亮亮。”

“唉，你这就不懂了吧？”老板说，“你听说是你听，但你要明白现实闻到的，和听的是不一样的啊。”

“小姑娘这话不能说啊，你没用过檀香又怎知我这不是真的？”老板倒是淡定。

只见那瘦弱的少年站在赌坊门，正与赌坊门前的两个小厮说什么。

四周时而传来呦呵声，程慕清心中担心林珩，并未多停留。

直到一个熟悉的影现在她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