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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我任你处置!”
门被关上,甚至落了锁。巽风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向门的方向侧耳倾听,空气中似有细微的冰晶凝结的声音。长珩怎么还支了结界,他到底想干什么?
长珩站在床边,对着床上的一卷巽风算账。
“先不谈二殿下的错处。我今日替二殿下受了25杖,甚至还去了衣,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二殿下打算如何赔偿?”
“让你打回来便是……”
巽风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在床的外侧趴好。藏在被子里的手将下面的被子往上捞了几下,露出自己的下半身。白天被鞭背的恐惧犹在眼前,若要再挨打,巽风选择换个地方。
长珩看着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和腿露在外面的爱人,忍俊不禁。虽然老婆很可爱,不忍心再罚,但为了避免巽风继续作妖,长珩还是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命令巽风脱掉裤子。
巽风的手从被子里探出,在裤带处勾了几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知道巽风面薄,长珩没有逼迫巽风自己退衣,而是又下达了一道命令:“把你的剑给我。”
“做什么……”
“不给,我就去找东方兄。”
巽风在被子里扭了几下,最后还是掀起被子一角,把自己的宝剑扔了出来,很快又把头埋进被子里。
“听闻制作二殿下宝剑的玄铁由先月尊遍寻三界所得,东方兄登基后,于殿下一千岁成年那年,辅以业火铸造而成。”长珩将宝剑变换为一把铁尺,在掌心敲了敲,“如此,也算长珩代二殿下的父兄教导殿下了。”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要打便打……”巽风闷声闷气得骂到一半屁股鼓突然一凉。他的裤子被扒掉,臀峰上的寒意大概就是他宝剑幻化的刑具了。
巽风咽了口唾沫,外强中干地继续骂,“少拿我父兄说事,你就是想欺负我。哼,有本事你把你儿子一起打死。”
面对巽风的胡说八道,长珩并没有被惹恼。床上两团颤巍巍的白馒头绷得紧紧得,可见巽风有多紧张。长珩只用了三分力,铁尺就把两瓣白馒头砸扁了。
“报数,不报数的不算。”长珩用三分力又在巽风屁股上抽了一下。
“二!”巽风忽略一,直接按真实伤害计算,长珩没有计较巽风的小聪明。长珩突然想到,东方青苍是不是算好了一切,当时只打了背部,莫不是知道自己也会给巽风“长长记性”?
“下不为例。”长珩照着第二下的位置又拍了一记,巽风疼得向一侧躲闪,但很快就把自己臀部摆回原来的位置。他向来说话算话,说要让长珩打回来,肯定会让长珩打够数。
“三。”巽风的声音带了点鼻音。
见巽风这么乖巧,长珩又减了半分力。
“四……”被年纪比自己小的丈夫打光屁股,还要自己报数,羞耻感远大于疼痛。虽然屋内没有旁人,但巽风还是非常不好意思,声音一次比一次小。
“大点声,否则我会加大力度。”长珩显然也知道相较于疼痛,羞罚更让巽风难忘。呵斥爱人的同时,也说道做到,狠狠在粉白团子上砸了下去。
“啊——五!”突然的重责让巽风忍不住叫出声。
长珩仅用五下就把巽风的两团照顾了个遍。持续的责打并不会增加受罚者的疼痛,反而会降低阈值,水云天战神长珩深谙此道。所以五下后,他便停下来,让巽风细细品味之前的疼痛。微凉的戒尺在巽风皮肤上滑来滑去,巽风在这种“抚摸”下放松了警惕,就在此时,长珩开始了下一轮惩戒。
“啪——”
巽风啊一声后就不出声了,长珩无奈得问他到几了。
“六!第六下,我记得报数。”巽风偷偷将胳膊挪到嘴边。
“额——”胳膊被咬出一道牙印,一息后巽风缓缓报出数字“七”。
长珩听出巽风的声音有异样,想起巽风白天因为忍痛把嘴唇咬破的画面,猜到他一定又在自伤,便用了五成力挥下戒尺,疼得巽风一个鲤鱼打挺,从被子里弹了出来,捂着自己的屁股缩到床最内侧。
“……长珩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怀着孩子呢……”
巽风后背贴着墙,手支在身下。两瓣可怜的团子虚虚搭在手背上,好不可怜。
“二殿下自己说要我打回来的,如今这是说话不算话了吗?”
巽风的胳膊撑得有些累,改为双臂抱着腿,整个人蜷缩起来。虽然这个姿势会让他的屁股压在床面上,更加疼痛,但也可以完全藏住粉桃子。
长珩又问了一遍,巽风只是摇头,没有进一步行动。也不知他摇头是表示没有说话不算话,还是不想再受罚了。
长珩第三遍要求巽风自己趴回来,但依旧没有叫动对方,于是长珩将铁尺扔到巽风身边,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