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他说完这句话后，沉默了很久，又说，“对不起。”

“你知的，伤痛也好，羞耻也好，情也好，在我这里都是来得很快，迭代也快，永远都有对我好的人很真诚地站在前面等我，很多人都会我，我不会等谁的。”

他和她对视片刻，终于说了压在心底的话。

时黎松开了他的手，表情很难看：“沈献仪，你好烦，你走，我这几天不想跟你说话了。”

她安静了一会儿，这次没有再对他说“那就分手了哦”，而是叹了气，看着他又耐心地问：“那要等多久才能再见？”

时黎有生气，语气也变得了起来：“沈献仪，我这个人是会一直朝前看的，不会在原地等太久。”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国一趟想来看看你，结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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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椿愣了一下，冷笑：“我只是去找人划烂她的脸，没想到连街上随便一个男人都会想要上她，沈献仪，你和国的浪汉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是被下半支着事……”

“嘭！”

沈献仪看了一门，门锁被她不知用什么手段撬开了。

沈献仪把枪上了膛，然后将枪给放了袋，手在里面握着，重复着过往过无数遍的动作，反复挲。

“为什么要擅闯民宅。”沈献仪没有回她的话，只是这么问着。

他更用力抵住了她的，甘椿却半分神情变化都没有，依然冷静地说：“你打啊，你尽开枪，你今天没把我杀了，明天我就一定要去找人毁了她的容，我倒要看看她没了那张脸还能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他确认了一下弹匣，然后打车回到了公寓里，果然，甘椿已经等在里面了。

屋内响起了一声枪响，枪声响过之后，万籁俱静。

“你就像条寄生虫长在我的上，怎么都除不掉，我该怎么办？”

她神冷漠地看着他，皱了眉：“沈献仪，到底要怎么才能得住你，让你知听话？青叛逆期就这么难回吗？”

甘椿愤怒起，过来直接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接着又扇了他第二下，第三次扇的时候，沈献仪一手把她的手给住了，直接掏枪来抵住了她的。

“你终于知回家了？”甘椿瞥了他一，脸很难看，这样的神情他从小看到大，充满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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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去找人侵她。”

他表情麻木，摇了摇，哑声：“我不知。”

外面在下雨，沈献仪没有打伞，独自走在淅沥小雨里捡回了那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