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而是在威胁，因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好。

她回复得很快，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快。

“于暂时受苦难以后，必得享神永远的荣耀。”

甘椿里的张很快消散，被看到自己儿无理取闹的烦闷给取代。

他换了个持刀姿势，转笔似的利落将刀换成了倒握，毫不犹豫地就朝自己手腕上重重地割了下去，血直接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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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献仪的呼立刻变得急促，目光也凌厉起来：“你别去打扰她。”

光看文字都能觉到她的语气很轻松。

“我没关系的，你别去找她。”他放下手，脚边已经淅淅沥沥聚了一大滩血。

接着他又去了浴室，在里面的镜前脱光了，看了看自己的，发现了很多个吻痕。

摸着摸着，下又了。

-嗯嗯，知啦沈献仪。

像是离他越来越远，恍惚间，他耳边不断传来鬼的低语。

-家里没事吧？

-没事，这段时间如果我没回你消息的话就是没看到。

看到这一幕后，甘椿皱了眉，表情也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哦，想自杀，你不知割腕很难死的吗？”

沈献仪在房间里将手环褪下来，收了保险柜里，又用手机给时黎发了条短信。

“他的被死，他的灵却被救活。”

他看着她留下来的那些痕迹，对着镜来了一发，过后沉默了很久，默默自言：“为义受苦，也是有福的。”

-家里有急事要理，学校这边我可能会请一段时间的假。

接着她又发了条消息问他。

他的意识还在，看到甘椿睁大了睛，几乎从沙发上跪到了地上，伸手去拿电话，边看他情况边叫救护车。

“你敢死！你敢死！我报复她，沈献仪，我要让她后半辈都不好过……”

沈献仪把手机关机，也收了保险柜，上好锁。

沈献仪直接拿起了茶几上的果刀，甘椿的视线立即张了一瞬，可当他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手环后，又先把刀给放下了，去了楼上。

她伸手指向楼上：“去，对着你哥的照片反省，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不听话。”

“我最近找到了她妈妈的熟客，人家还记得她，当年的很多男人不光睡她妈妈，也许也睡她，我对她的过去到惋惜，这个孩想什么都可以，但她不该来碰你。”

沈献仪过了一会儿才重新下来，甘椿看见他的时候，语气再次变得冰冷：“我让你下来了吗？上去。”

他重新穿好衣服，抚摸自己小腹上的吻痕，将指腹放到了自己的上亲吻一下，随后打开了门走去。

不会伤害到你的，可以吗？”

他没理会，只是走过来又重新拿起了那把果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条。